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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言摇头。
刘樊没想一次说服章言定娃娃亲,章婷婷才六岁。做父亲的不舍得也是人之常情。“嫂哥夫在闽南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这次回来像是变了个人。”
“南方水土养人。”
“真的,那章兄你为什么黑了一圈?”刘樊将信将疑地看向章言。
“江南闽南利女子、哥儿,多出贤良貌美的美人,夫郎去了变白了些不算什么。”章兄认真地道。
章言笃定的样子让刘樊有些动摇。随后他想到自己就是淮南来的,南方出美人不假,丑的也不少,只是不值得提起罢了,真是信了章言的邪。
这么能忽悠。在米北县和闽南府的时候,不是全靠忽悠人过来的吧。
“刘兄为何如此看我。”章言忽视掉刘樊愤愤的眼神。
“章兄可知会进入那个部分。”
“不知,说不定会和刘兄一起共事。”章言道。
“你是个干实事的,来礼部和我们一样养老岂不屈才。”刘樊道。
“章言也心向赵学士。”
赵学士是当初章言和刘樊会试的主考官,靠保命之道屹立两朝,从礼部尚书致仕,加封太子太傅、龙渊阁大学士。琼花宴时刘樊还特意去请教过他为官之道。从庶吉士馆散馆时,通过运作来礼部从七品小官做起。
“章兄你是劳碌命,比不得我等富贵闲人。”刘樊笑话章言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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