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的钱流向了哪里,是个不能追究的问题。
官场真是个大网,网的最后一端是谁,不到底牌揭晓的时刻难以预料。
“姓章的,这批官员倒了,禁海最大的阻力没有了,是不是能把这件事提上日常。”郭县尉认真起来的一起,把章言的思绪拉了回来。
章言不赞同禁海。
人心关不住。
对靠出海打渔的渔民来说,禁海对他们是灭顶之灾。对靠着海贸发家的商人来说,禁海断了他们的钱财,定将会迎来更大的反扑。
禁海只能带来一时安稳,想要遏制海盗和倭寇,搞好民生与军务比什么都重要。
即使禁海,也不能该由他们一个七品小县令、九品的县尉来说。郭茂在米北县禁海尝到了甜头,就想把这件事推到全沿海地区,就是典型的武人思维了。
“西北百姓和喇嘛族乃世代仇人,但我听闻尝尝有西北百姓和喇嘛族人悄悄举办集市交换生活物品,郭大将军可曾禁止。下了禁令,百姓是否遵守,是否仍有人私下偷偷与喇嘛族交易。”
郭县尉几次张嘴,却没把那句两地情况不一样说出来。
西北边境地区,百姓和喇嘛族人混居通婚,两个族群之间有世代消除不了的仇恨,也有割舍不断的血缘羁绊,故而百姓互市走私屡禁不止。
沿海的百姓和大海没有这么复杂的关系,却是鱼与水的关系,这里的人都依靠着大海生存,比之西北边疆的血脉亲情,其实更加深刻。
海边动乱的根源在治安,可真的能有将才横空出世把沿海的军队整顿好,让他们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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