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个虫蛋要偷偷摸摸躲躲藏藏一年,太难受了。”蓝因继续说。
生章曜崽崽的时候,他和雄主远离家人,住的偏僻又宽敞,和别人少有交际,需要隐瞒避讳的人并不多。
把院子大门一关,他和虫蛋在里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担心突然出现一个人发现虫蛋的存在。甚至还能把虫蛋藏在书箱子,带去师母那里玩。
而现在和那个时候的情况大不相同,相公做了官。堂弟章忠夫妇跟着来帮衬他们,两家人住在一起。家中一直有人在,前头县衙和内院的距离又很近,可以说到处都是人,处处都有别人的眼睛,一不小心虫蛋就有暴露在别人眼前的风险。
而且虫蛋不是个无知无觉的蛋,你不能把它完全藏起来。它刚出生就有意识,随着它的成长,需要和外界产生的交流越多,就越需要有人陪伴。
蓝因现在意识到,生活在群体里,小心翼翼把虫蛋藏好,还要虫蛋健康孵化,是多么困难。二蛋还因为出生晚的缘故,注定享受不到它父亲和爹爹曾经为它大哥做的一切,花费的精巧心思。
这不是偏心的问题,而是客观现实发生了转移,有心无力。
“相公,咱们做雌父雄父的辛苦一些保护虫蛋是应该的,但这样躲藏的日子,虫蛋也不开心。”
“我一直觉得有曜儿就够了。是你还想要的,如今咱们有了二蛋。也算圆满。”章言说。
养孩子生孩子需要过的五关斩的六将他和蓝因都不惧,但虫蛋生的越多蓝因暴露的可能越大,他们并不能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儿女双全已是大部分家庭渴求的幸事,两颗蛋真的够了。
“娘以前说,当时她梦到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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