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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儿本事连他都骗不了,更别说他家相公了。只有傻子才会上当。
章言没有否认蓝因的猜测,让小虫子尽情发挥他的想象力。
“头儿,怎么样,县令大人怎么说。”
武县尉手下的一个姓柳的队长见他出来,赶紧上前迎接道。
“姓章的让把人赶出去。”
“这章县令不是个读书人吗,怎么脾气和郭县令一样。这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到咱们这里来了?”
“姓章的是不叫的狗,咬起人来说不定比姓郭的还要心黑手狠。姓郭的在西北有个当将军的大哥,还不是被咱们搞走了。姓章的没有靠山,据说在京城得罪了不少大官才被发配到咱们这里打海盗,不知道他们一家有没有姓郭的好运了。”武县尉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一股狠意。完全没有在章言面前粗狂没心眼的样子。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随便找两个出来给那个姓章的交差就是,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说的他。连个下人都没有,他不寒碜谁寒碜,还不让人说。快死到临头的人了,咱们不和他计较。”
武县尉想到刚刚对章言赔的小心,将手中的礼物扔给柳队长,气哄哄地走了。
柳队长小心地将东西接住,急忙去追武县尉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章言和蓝因转了米北的码头,又去附近的海边走了走。米北到底没有对外公布取消上任县令的禁海政策,并没有商船敢前来投靠。
怕新上任的县令是个不讲理的,直接以他们违反了本地政策为由将货物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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