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府允许的情况下,就敢前去迫害春闱贡士,大理寺卿刑部侍郎还有京兆尹都知道一旦这件事情报上去会怎样触动龙椅上那位敏感的神经。
甚至连他们这样的大臣也产生了危机感,若是他们有朝一日得罪了丞相府的下人,当天晚上会不会也被破家灭门了。
贡士章言是因为有个“好夫郎”,他们到时候可没有这样的“幸运”。
甚至连章言敲登闻鼓的动机他们也能理解了,他虽然已经是贡士,但殿试还没有举行,未曾赐予进士出身,没有官位在身,不能进言。五城兵马司都听丞相府的,天子脚下还有破人家门的事情发生,他不知可以向谁求助,只能选择求助天子。
此案件不光朝中大臣盯着,民间听到风声的百姓,春闱结束逗留在京城的学子们也都在关注,他们也不敢隐瞒,据实呈报了上去。
整个案情呈送到御前,龙椅上的那位皇帝的确生了不小的气。
这其中透露出的文武勾结让他如鲠在喉,食不下咽。
皇帝今年二十九岁,正是一个帝王年富力强想要建功立业的时候。八年前,先皇临终传位给他,命丞相为辅政大臣辅佐他。
最开始的几年,他和丞相君臣相得,稳定了皇位交替时动荡的时局。
皇帝一直对丞相信任有加。但随着时间流逝,丞相大权在握,大肆提拔自己派系的人,朝堂几乎成为丞相的一言堂,让皇帝十分不悦。
更后来,皇帝与丞相相合的政令上下通达,不合之处常常遭遇掣肘,锐意进取的君王与顽固守旧栈恋权位曾经辅佐他坐稳江山的丞相已经生了嫌隙。
但念在丞相劳苦功高的份上,皇帝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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