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举人要超过那么多人才能追上相公。该着急的是他不是咱们。”
“我也觉得是我堂哥欲盐否赢。”章忠跟着他哥夫和小侄子为堂哥鼓劲儿,自家人当然站自家人。
章家人一致对外,刘樊自觉一个人吵不过四张嘴,把青砚拉过来,“青砚,你家公子被他们一家人仗着人多欺负了,你快来帮我。”
“公子啊,你能平安出考场不要生病,青砚就谢天谢地了。”
刘樊看着不和他一条战线的青砚,觉得扫兴。殿试在太和殿里举行,无风无雨也没有臭号的存在,还会为考生提供一餐午饭茶水,哪有那么容易得病。书童果然比不上人家的亲堂弟、亲夫郎、亲儿子。下次再离家,他走到哪儿就把娘子带到哪里去。娘子那么善解人意一定会站他这边。
想到家中的夫人,刘樊终于觉得安慰些了。
章家人不知道,因为他们这一刺激,刘樊将来不管走到哪里,都坚持带着家眷。和其他兄弟相比,他自己小家的日子过得别提多热乎了。
他们走到南道口街道,打算买些吃食再回去时,一个面容精悍带七分狡诈的中年男人带着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拦在他们面前。
“我家主人有情章贡士。”
章言面色一冷,拦住将崽崽塞给章忠挡在他面前的蓝因,“你家主人是谁。”
“章贡士去了就知道了。”
“何方鼠辈行事藏头露尾,连家门都不敢自报,章兄光风霁月,不与此等宵小之人打交道。”刘樊替章言打抱不平。
“小子找死,我家主人也是你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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