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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言坐起来,“你父亲呢。”
“洗衣,你的,我的,他的,一起洗。”章曜比划着手指说。
章言看到自己换下的衣服已经不在,儿子也换了干净的衣服,忍不住扶额,真放一块儿去洗了?有时候也不需要这么言出必行的。
等待放榜期间,学子们都放松了心神,不管考得如何,他们中大部分人都出了客栈或者租住的院子出现在社交场合上,与天南海北的学子探讨学问,讨论国家大事。
伤心了两天的刘樊吃过药很快就打起了精神,在外头结识了不少自己感兴趣的朋友,还给章言引荐了一二江南来的好友。
看着公子振作了起来,青砚提起的心放回了肚子里,他还真怕公子到时候落榜了,带一个憔悴萧索不成人样的公子回去呢。那时候他向观音菩萨就许愿,只要公子能振作起来,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就算公子去青楼他也不管了。
若是刘樊知道青砚怎么想的,非要狠狠地敲一下自己书童的脑袋。他去青楼只是和朋友交际,什么都没有做。
三月初七这天,会试放榜。
章言以第九名的成绩得中贡士,认为自己没考中在放榜这天故意躲起来的刘樊名列第二十八名。
等报喜的官差来时,主仆两人都惊了。
青砚手忙脚乱地去找红纸给人家包红封,好声好语地把人送走,回来看到一旁发呆的公子,忍不住埋怨,“公子,这就是你说的没考上啊。”
“这我也不知道。”刘樊也纳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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