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束手无措,但总之不能把但生家里。
岑夫子虽然有书院的关系,但并不是谁都会给帖子,若是送去一个人品不够端正,不够勤学的,是在友人面前丢自己的脸。
“老师要去哪里?”
“府城郭通判是我进京赶考时结识的友人族亲,如今请我去做他独子的先生,我打算把你师娘还有师弟们都带走。”说完岑夫子自嘲笑了一下,“你刚从府城回来,夫子我也要去府城了,晚上十天半个月,说不定咱们正好错过了。”
章言闻言面色沉重起来,“老师在县城有家有业,如今舍家弃业去府城,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瞒不过你啊。”
岑夫子将前段时间,发现有学生被王举人威逼将县令贿赂上官证据往他书房里放的事情讲给了章言,若不是他有整理书房的习惯,也不能及时发现。王举人打算借县令的手对付岑夫子,把岑夫子的夫人吓得病了好几日。
岑夫子也是至此才认清自己曾经那位挚友猖狂恶毒的真面目。因为岑夫子曾和他相交,现不耻他为人和他断交,让他觉得被侮辱了就容不下岑夫子,想要置人于死地。
岑夫子经营多年也有自己的人脉,他本人不惧怕王举人的鬼魅伎俩,却不得不要为家人考虑,夫人纤细敏感,幼子年幼担不起家业,他一去留下孤儿寡母该怎么办。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郭通判早有意邀请他,只是他以前舍不下自己的书院和学生,如今不得不壮士断腕出走躲避。
章言没想到没有了他,岑夫子一家差点有走上了原来的命运。如今岑夫子要带着家人去府城,章言十分赞同。
岑夫子因为年纪大精力不足的缘故,虽为举人,但教导学生只教到秀才,便让人出书院自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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