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以为家中有钱鱼肉锦衣不缺就是好日子,义无反顾地接下了父亲在县里的产业入了商籍,导致儿子孙子只能跟着他经商不能通过科举改变门第。如今年纪越大经历的事实越多,才发现有钱不如有权。
有再多钱保不住也是给别人做嫁衣。
因此章大伯一直以来都将科举的期望寄托在了章言这个侄子的身上。
平日规劝章言,比章言亲爹说的还要多。
大伯娘听章大伯说这些说了十几年了,打断他,“我瞧着言儿的样子,心中有数呢。”
“言儿还是太年轻了,年少轻狂,不知轻重,需要咱们做长辈的人时时提点。”章大伯固执地说道。
大伯娘见章大伯这个样子,懒得理他,私下叮嘱了章忠这些日子不要去打扰章言。
本朝县试一共考三场,一天一场,每日黎明时分入场,掌灯时分结束。
正式考试那天,全家人一起将章言送到了考场外,等章言验明正身进入考场,章家人才离去。
章言在考场的中间位置,远离厕号雨号,是个不错的地方。
等到卷子发下来,章言见到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考题,为了不引起关注,并没有立刻答题。这些日子章言有意无意地研究过这次县试的题目,难度适中,他想要取得比原身更好的成绩并不难。
但想到科举是比之高考还要艰难的改变命运的方式,古代的书生简直把科举看作自己的命根子,章言就无意蝴蝶这次的县试,免得无意中害了人,决定还是用原身的答卷。
不用费劲心思答题,章言比起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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