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现在还不想要蛋……孩子。”蓝因失落地道,他和雄主还没有那种亲密关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虫蛋。
如果自己将来有了孩子,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会不会和眼前的郑小郎一样可爱。
“章学子正是要考科举的时候,也许是怕分心。”郑秀夫郎道,他和蓝因刚认识不清楚蓝因和章言的事情,倒也不好深入劝慰。
蓝因赞成郑秀夫郎的话,或者说他需要个雄主不愿意和他生虫蛋的理由安慰下自己,“我可以让相公衣食无忧一生快乐,但相公想要靠自己的本事闯出一番事业来,读书十分努力上进,我们全家人见相公科举的想法强烈,都特别支持他。”
郑夫郎琢磨着蓝因的话,觉得怎么都不对味。男人在外拼搏给家中老小做靠山本是应当的,怎么听着蓝因的话,两个人的关系反而反过来了。蓝因像是外出打拼的相公,章言是他想养在深闺的哥儿呢。
“咱们闺房女儿、哥儿,不都盼着夫君上进吗?”
“我也是这样的,就是怕相公太辛苦。”蓝因道,他支持他的雄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但是同时也怕雄主会累到自己。
郑夫郎觉得他越来越弄不懂蓝因话中的意思了,若不是他相公已经是童生,章学子还在考县试,他还以为蓝因在拐弯抹角地朝他炫耀。
夫君上进,他不督促,反而嫌夫君太上进。明明自己身无分文被卖进章家,也不见有什么特殊之处,却觉得自己可以养活章学子,还让章学子一辈子无忧。什么样的哥儿,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难不成章言的这个夫郎有胡思乱想犯癔症的毛病?
郑秀夫郎可怜的看了眼蓝因,心中默默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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