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打?起了小算盘,他自?己却并不打?算参与。
赵拙言介绍完大的,又?开始介绍两?个小的:“这是老二,学过?几年武,身手还算不错,在军中历练过?一段时间。”
“这是最小的小孙女,容貌生得最好,跟我长得也最像。”
林岁晚看着外?祖父胖成缝的杏眼,莫名升起了几分容貌焦虑。
大约是林岁晓的举人功名太过?抢眼,将林岁午和林岁晚压得毫无光芒,半点也未引起村人注意。
那些?个洗衣洗菜的婶子甚至都没听得进去关于他们的介绍,眼里?心里?都只盯着林岁晓,七嘴八舌地盘问道:“赵先生,您家大外?孙子当真是年少有为啊!也不知年岁到底几何了呀?”
“哎哟,瞧瞧这相貌气质,这身量个头,估计应该也有十五、六了吧?”
“咳咳,那个,赵先生,您家大外?孙子可曾定下亲事?了?”
此话一出,洗衣洗菜的十多名妇人都齐刷刷停手止声,个个竖着耳朵巴巴地等着答案。
有的人眼里?全是清明与豁达,想来应该就只是纯粹的好奇而?已。
有的人那目光却直勾勾地黏在了林岁晓身上,好像是在盯着一块被人遗落在路边的金元宝似的,随时准备要扑上来捡漏。
举人老爷不是农户人家能够得着的存在。
可这被流放发配了的举人老爷却不过?只是落地的云而?已,跟那话本子里?落难了的千金小姐一个境遇。
话本子里?落难了的千金小姐能委身于猎户,被流放了的举人老爷凭什么就配不得农户了?
再说了,枣花村里?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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