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晚用小肉拳头揉了揉迷蒙的双眼,瞧着官道两旁的人烟似乎越来越少了,放眼望去是茫茫原野,以及零星分布的几间村舍。
不算齐整的田地里扛过了冰雪的冬小麦勉强活了过来,水嫩嫩的芽儿瞧得人口干舌燥。
林岁晚心想做人就是有这点不好,饿了难受,渴了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