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个快要炸开了的火雷一般。
王太后从凤座上缓缓起身,亲手为王勉之斟了一盏降火的清茶,语重心长道:“兄长,咱们兄妹同出一母,如今更是荣辱相关,性命相连。”
“妹妹如今只问兄长一句……,若论谋略才能,兄长可敢于昔日曹孟德相比?!他韩姓皇室,是否真就势弱如昔日汉室了?!!”
王太后看着王勉之的眼睛,字字如刀,句句如斧!
“哐当……!”
王勉之被妹妹喝问出一身冷汗,惊吓得打翻了手里的茶水。
他战战兢兢起身,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结结巴巴道:“为、为兄自然比不得曹公,韩,韩韩……”
王勉之“韩”了半天,却没有“韩”出个所以然来。
王太后替他补全道:“韩姓皇室从未势弱,势弱的只不过是哀家的儿子而已。”
……
王勉之被敲打一顿后,模样狼狈地回家反省,实则享乐去了。
王太后却没有半分放松的心情,只休息了片刻,便又移驾去了乾清宫。
只是当她踏入御书房,瞧清楚自己那皇帝儿子的所作所为之后,竟是险些被气昏厥过去!
第11章
天顺帝韩瞻遹生得俊秀,气质淡泊,若不是身着明黄龙袍,只一眼怕是会误以为这是个逍遥山水间的浪漫诗人。
他此时嘴角含笑意,眼里带着眷恋,正握着翠玉杆的紫貂毫细笔,在金丝楠木御书案上铺着的宣纸上细细描绘着什么,脚下则凌乱地堆着成山的奏折。
很显然,韩瞻遹嫌那些奏折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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