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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那个时候,她和于慧聪说,想要重新学木雕。
于慧聪直直看她,没多问,只说好。
那准备去怡山的前一天,她和安逸他们在酒吧度过一段时间,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时乐渝坐在床上,抱住双腿,头埋进膝盖上哭了很久。
她甚至会觉得,这世界对她太不公。
凭什么别人有爸爸妈妈,她却忽然失去爸爸。
别人在为自己理想大展宏图的时候,她又临时变了志愿。
别人能在临床安安稳稳度过一生,而她却要遭遇这样的事情。
失去时彰的时候,她没怨;
临时改了志愿,她没怨;
被调剂到护理的时候,她没怨;
却唯独在这个时候,她怨了。
凭什么,就让她,赶上这些压的她喘不上气的破事。
凭什么,她的勇气不能再多一点,继续走下去。
凭什么,她总是要半途而废。
眼眶逐渐模糊,她不应该哭的,抬起手用胡乱抹了手背,在这冗长的安静过后,时乐渝出声。
“今天在欢乐谷那个男人,我见过。我有一次救过他妈,但是没救过来。”
时乐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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