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必要强行撕开别人的伤口去仔细研究有多久、是什么原因以及愈合怎么样,来满足刨根问底这一所谓的好奇心。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身边。
无声的陪伴比有声的询问要好很多。
又不知过了多久,时乐渝听到旁人出声:“我原来实习的时候,有一次晚上出去玩。”
时乐渝静默听他说完。
“然后我遇到一个...”向琰哽了下,“一个拿着刀的人,他应该是精神有问题,一直碎碎叨叨的,在一具身体上...”
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时乐渝猜到他接下来的话,应该是难以说出口:“很多刀口,后来他被制止后,我才上去检查那个人的伤口,我想给他止血,可是止不住,是一个很年轻的面孔,但是我没救过来。”
向琰应该是简化许多情节,但她仍旧感到窒息。
“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胡乱地裹住伤口。”
时乐渝内心一紧,抿唇,有的时候,并不是拼尽全力就能有好的结果。
“我原来一直以为,当医生特别好,尤其是外科医生,还可以去手术室,所以我考研的时候,选的外科,那件事过后,我才觉得,不论外科内科,只要是认真工作的,都是值得尊敬的。”
时乐渝认可这句,但内心还是狐疑着,这和怕黑有什么关系。
“自那以后,我也觉得奇怪,我有好长一段时间,做梦都能梦到那个场景,明明不应该怕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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