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她那自欺欺人的小动作,轻声笑了下,指腹也下意识地相互摩.擦了下。
他轻咳一声,神色如常:“谢谢。”
“没事儿,那我回去了。”
刚刚后退的动作让本就在搭在肩膀上不牢靠的干发帽直接掉在地上,时乐渝捡起来,也不等他回复,直接离开了。
等她走后,向琰怔怔地站在原位,看向左手掌心,手指并拢又展开,回想起刚刚的触感,她真的很瘦,刚刚他能摸到她后腰处的凸出。
向琰吸了吸鼻子,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的玫瑰香味儿,迟迟没有散去。
迟钝地关上门,隔绝了刚刚与时乐渝的所有的关联,但屋内的气味又无时无刻不在侵占着他的神经,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事情。
时乐渝回到家中,靠在门上,长吁一口气。
手不受控制地摸像后腰处,感觉余温还在,强行压下这种怪异的感觉,找出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又把干发帽洗了。
躺在床上,时乐渝缓慢反应过来,她应该问向琰是什么想法的。
结果那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她,不过现在再去找他也不合适,只能下次再问了。
晚上,时乐渝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躺在手术室床上,向琰穿着绿色的手术衣,拿着她平时锯木头的电锯,说她腰窝处太热了,需要锯掉,只有锯掉才会好。
梦里那个躺在手术床上的她出了一身冷汗,但却不知道逃跑,睁着眼睛恐惧地看向那个比她腰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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