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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闹一阵,墙上时针指向三……
几个被灌酒的男人早已昏睡,全卧在沙发上张嘴呼气,霎时包厢里只剩东恩雨和迪维是清醒的。
这几个男人不过是插花戏子,中间不断辱駡东恩雨,以及女人曾经对迪维做过残忍的事,然而这些不过是生活调剂品,他们就算诅咒东恩雨不得好死,最后这些话也伤不到对方,更不可能安慰迪维,更者两年前从手中被夺走的组织,亦不可能再回到男人身边。
"真不容易啊,"迪维扭了扭脖子,从口袋掏出香烟点燃,他深深吸了口气,脸色舒缓地呼出白烟,"都过两年了,北区变得我都快认不出,说实在,这里还算我故乡呢,竟然这么陌生。"物是人非的感触让迪维非常感慨,区区两年,北区已不再是他主宰……
而是别人。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刚回来时我也很不习惯。"东恩雨放下酒瓶,轻声说着。
稍微有点共通点。
然而迪维脸色忽然变得僵硬,彷佛对女人这番话相当反感,他并没有爆发,而是扭断烟头,沉声道:"理解我的心情?你一个带孩子的妇人,又怎么会理解我的心情?这次回来可是忙得很呢,"男人放缓脸色,道:"除了要见老朋友,还得搞些买卖,嘖嘖,要是能回来度假就好了。"
东恩雨闻言,蹙起眉头淡道:"你不必和我说这些。"她并不想插手。
"真冷淡啊,我会变成这样,也是拖你的福,现在不过和你发个牢骚,就变得这么严肃,真开不起玩笑,"迪维摇了摇头,道:"不过我也该感谢你?多亏有你把我踹出北区,才让我有今天更高的成就,所以说那句话还是有道理的,该感谢曾经伤害过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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