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东恩雨接小水母回家,她们的互动非常温馨,至于赵寒拜访时场面一向浩大,她毫不避讳地让司机将着黑头轿车停在女人家门口,而且经常会有另外两辆箱型车左右互送,那些面色不善的男人就像看门狗,全挡在她家铁门前,就算东恩雨几次让赵寒改善,女人依旧如此,几次说教的结果都被压上床后,女人也懒得提了。
这是她的生活,没有任何不协调,女人过得很充实。
儘管邻居的传闻相当难听,东恩雨都不曾抱怨,她的生活并非市井小民所能理解,就算陈正刚开始很不谅解女人的态度,也因为时间拉长而逐渐改观,这种和平的相处模式,看来就像另类约束,让那些危险的女人有归处,并且能安定下来。
不尝是件好事。
然而,这种平衡生活维持了半个月,开始出现龟裂。
就在某日清早,东恩雨送小水母上学后,她在家中信箱收到了封无名信。
女人将信件全搁在玻璃桌上,除了水电费外,还有封牛皮平封的信,上头没有任何属名,也没有位址,看上去就像有人故意塞进她的信箱。东恩雨掂量着信件重量,里头没有异物,纯粹就是张纸在里头。
会是谁?
东恩雨垂下眼眸,她不知道还有谁这么无聊,又玩恶作剧?
自从慕琳能自由出入后,镜头事件也随之落幕,事到如今根本没必要耍手段。
女人拿着信看了几分鐘,最后决定拆开。
"午夜两点,nightcat……?"信纸上只有潦草两句话,同样没有属名,这让东恩雨更摸不着头绪,为什么是半夜?她知道nightcat是间小酒吧,可她不明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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