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以留在身边,女人自私的想至少在进棺材前都不愿放手。
这样的觉悟,对任何人而言都显得沉重。
然而罗夜却挺起腰,张口咬了下东恩雨的下顎,道:"你也别想放。"
究竟两人达成什么协定,也只有她们心里清楚。沐浴过后,东恩雨边擦头边接电话,是陈嫂打来说小水母今晚要在那边过夜,因为陈嫂答应教女孩编织手炼,放学后就直接载小水母过去了,看来她是玩上癮,根本不想回家。
东恩雨应了几声,笑说没关係,她们聊了几句后掛了电话,女人刚转头就看见罗夜正在看新闻,画面是一群年轻男女挥舞着萤光棒,不知是谁的演唱会现场。东恩雨才走过去几步,罗夜立刻将新闻转台,只因为记者说了句’警方’……
"会不会过度了?"东恩雨挑着柳眉,手里甩着毛巾说着。
也不过是则新闻,有必要回避成这样吗?再说她都已经退休,不管警局那些事了。
罗夜瞥了她一眼,勾了勾手指让东恩雨过去,她揽过女人的身子,替她将睡衣扣子扣齐,道:"你别管。"三个字,犹如大女人般的强势主意让东恩雨扬起浅浅微笑,有时坚强的人也会希望身边有个可靠支柱,而罗夜就是这样的存在。
叮咚--
不合时宜的门铃让两人一愣,东恩雨抬眼往玄关看去,晚上九点半,还有谁会到访?
心里虽然犹豫,东恩雨还是套了件外套出去开门。
"来了。"女人推开大门,外头立刻吹来一阵冷风,东恩雨缩了缩脖子,只见路灯照耀下,一道清瘦身影站在院子铁门外,毫无情调的白色路灯映在那人的脸上,显得过于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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