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温度。
"这样挺好不是吗?"女人从容地拿起外套穿上,拿出手帕抹去脸颊上被飞溅的血滴,"会哭会叫才是人呢,听见你还能嘶吼我就放心了,不过留着口气,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穿戴整齐后,东恩雨看起来不像是刚开枪折磨永乐的女人。
她微笑地拿出’护身符’搁在永乐面前,"审判法庭会等你伤好了再开,所以你可以安心养伤。"推门时,女人停下脚步,门外夕阳暖霞,吹拂来的微风吹淡满室血腥,"下次别把护身符随意给人,会要命的。"
没看最后一眼,东恩雨迈步离开。
沿路,东恩雨都觉得脚步有些轻浮。不知是刚才太激动,还是鲜血盯太久,总觉得脑袋有些晕呼呼,走出巷口,元方仲的车就停在围墙边,东恩雨扬手示意,同时元方仲让待命的救护车和警车鸣笛前往现场,女人则拖着脚步坐进副驾驶位。
"东前辈,你没事吧?"元方仲看东恩雨没有外伤,就是脸色有点难看。
东恩雨摇了摇头,从置物柜拿出矿泉水灌了半瓶。
"让你处理的部分结束了没?银行那边怎么说?"东恩雨脱下黏腻的外套,调整坐椅仰面假寐。
元方仲微微蹙起眉头,他知道东恩雨有时间压力,但解决这边立马衔接另一头似乎有点免强。
"今天先休息吧?银行那边也没这么快能冻结财產。"元方仲细心的关掉冷气,虽然外面炎热,但直接吹冷气总对身体不好。
"原来还没搞定啊,"东恩雨闻言,缓缓睁开双眸,"那先回警局吧,有些事情还得和陈叔讨论。"她从海礁辞职后,生活节奏便不受拘束,女人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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