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失再加上地位不保,已经有很多人不把他放在眼里,顶多称他声鸣爷,其他重要场合根本没人叫上他。
鸣爷的场子大多是舞厅居多,复合式有供应餐点的舞厅,不过年轻人很少去,上门的客人都是些上了年纪的,或是曾在道上混的才去光顾。今天永乐也去,但她是去砸场子,上回她也砸过一次,差点还把鸣爷的场给烧了,这次她多带了些小弟去热闹,也算给鸣爷些面子。
但她这些举动,完全都是出自本意,汉哥只有默许。
"你怕了?"永乐刚停好车,转头看向副驾驶坐上的东恩雨。
只见她透过挡风玻璃,观望眼前五顏六色的霓虹灯,舞厅外观不是非常理想,建筑又老又旧,砸了也没意思,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倒似的。门口有几个兄弟在抽烟,看见永乐的车后全都站了起来,很警惕的模样。
"我看起来很害怕?"东恩雨从玻璃上观察自己的表情,她没有半点畏惧,这种小混混她还不放在眼底,但现下她是个公关,不能实质出手。
"没有,你看起来很镇定,让我有点失望。"永乐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东恩雨靠近。
"做什么?"她没有照办,只是盯着永乐看她搞什么名堂。
"亲嘴阿,不然要做什么?现在得去砸场子,玩全套的不够时间。"她见东恩雨不肯过来,就解开安全带自己过去,但东恩雨闪过头,只让她亲到脸颊,永乐皱起眉头,笑道:"好吧,现在没时间跟你计较,等砸完之后我要来个热吻,要伸舌头的。"她张口含住东恩雨的耳垂,像是在徵求同意。
东恩雨被她呼吸的热气弄得有些发痒,訕笑道:"等你有命出来再说。"
永乐也不回嘴,她笑了几声直接踢开车门,这时跟着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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