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代沟了。”
“没有啊,我早熟。”
“嗯,是有点。”
窦方看着他,张弛在微笑,看不出在想什么。她觉得,这个人的心思藏得很深,不像马跃那样咋咋呼呼,也不像彭乐阴阳怪气。她咬了一下嘴唇,眼睛盯着火锅。服务员送了饮料来,张弛先接过去,试了试温度,说:“有点凉,晾一会吧。”
其实窦方正在生理期,她不确定张弛的举动纯属巧合,还是他在彭乐家的洗手间看到了什么?也许做警察的人观察力都异常敏锐。这时她又想到了彭乐的话,他说:张弛被前女友训得跟狗一样听话。所以他这种不动神色的体贴是另外一个女人改造的结果。窦方觉得挺不是滋味。她这么东想西想的,火锅吃在嘴里也没有什么滋味,忽听张弛问:“今天的事,你跟彭乐说了吗?”
窦方摇头,“没有。”她不想提,也不想去回忆任何跟孙江滔相关的事。
张弛看她一眼,什么都没有问。
吃完饭,窦方跑去结账,张弛没有和她争。离开火锅店后,两人走了一段,经过派出所门口,窦方忽然打个寒噤,说:“好冷,我要打车回去了,改天见吧。”
张弛点点头,没急着走,陪她在路边等车。冬天车少,出租迟迟不来,窦方默然想着心事,见张弛扭头看向办公楼的楼上,有零星灯光照出窗子。
“你有事就回去吧。”窦方说?s?。
“没事,”张弛看着她,“我只是在想,你昨晚站在这里,在看什么。”
“什么?”过了一会,窦方才反应过来。
“你昨晚在这站了一会。”张弛说,“我在楼上看见的。”
窦方语塞,她望了一会自己的脚尖,然后抬头望着他。路灯下仍然是拖长的两道人影子,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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