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帮他打?”张弛斜她一眼。
窦方闭上了嘴。也许是和廖静分手了,他心里气不顺。她又琢磨起张弛和廖静分手的缘由,把另一个办公室还戴着手铐的彭乐给忘到了脑后。窦方的目光在张弛脸上瞟来瞟去,对方戴上了耳机,显然没打算和她继续交谈。她发现电脑投在他脸上的光不断变幻,窦方顿悟,这家伙正在惬意地玩电脑游戏。这个晚上报警电话没有怎么响,等过了十点,他就可以回小屋的单人床上去睡觉了。而她想到自己没吃到铁板牛排,还要被迫在这里罚站,就特别嫉妒他。这时她又想起来,曾经她还被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拘留过一晚上。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虐待人啊?”窦方冷不丁开口。
张弛把耳机摘下来,“什么?”
窦方把重心换到另一个腿上,她的两只脚可酸麻了,她越发不满,越发阴阳怪气,“你是个抖s吧?”她怕他不懂,“就是那种变态狂,特喜欢虐待人,拿手铐铐人,让人罚站。”她突然灵光一闪,彭乐说张弛老被女人甩,大概率心理变态,廖静该不是因为他太变态而跑掉的吧?
“我不是。”张弛平静地说。他把电脑的页面关了,放下耳机,然后把水杯往窦方面前一推。窦方看见里面有一盒牛奶,浸在热水里。
“还有一个小时他就能走了。手机别忘了。”张弛把热好的牛奶、手机一起留在桌子上,回到那个有着昏黄灯光的小办公室里去了。窦方把牛奶拿起来一看,是红枣味的。
第十九章
“你怎么还不死?”窦方手机里收到这样一条信息。她若无其事,把手机调回静音。在换桌布的时候,衣兜里一阵阵震动,窦方都没有理。忙完之后,她跑到静无一人的沙滩上,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意外地发现来电的人原来是彭乐。
窦方回了个电话给彭乐。对方接起来后有点不耐烦,“我晚上就走了,你真的不回来?”他们在一起后,大多数时间彭乐都在飞来飞去地出差,窦方早就习惯了,并没有感觉到离别的不舍。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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