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生得高大英俊,笑的时候眉目生情自带风流,不笑的时候特别有压迫感,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张结婚证:“看清楚了什么叫一家人,我和橙橙是持证夫妻,是多多的监护人,橙橙下乡后你是怎么对多多的心里没点数吗?非要多多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吗?”
邻居大妈帮腔说:“是啊橙橙二婶,这房子本来就是田奶奶的陪嫁,当年橙橙爷爷是入赘过来的,正好他们俩都姓田,所以橙橙的父亲也也就没分跟谁姓,可是我们大家都知道,橙橙和多多都是跟奶奶姓的呀。”
“就是啊,田老二,你是田爷爷外面的女人生的,本来跟人家橙橙就没有血缘关系,田奶奶走的时候我们可都是见证人,白字黑字写明了房子是留给田橙橙当嫁妆的,田爷爷走的时候也吩咐过你们要把人家姐弟照顾好,你都照顾不好,她当然有权利不给你们继续住的呀。”
“你们也不想想自己这些年是怎么对人家姐弟的,但凡你们这些年对他们姐弟好点他们能不让你继续住吗?人家住自己的房子不是天经地义吗?怎么到了你们嘴里倒像是人家才是寄人篱下的啊。”
“可不嘛,你们明明才是寄人篱下,怎么就成了你们可怜他们了?田奶奶要是泉下有知知道你们这么对她的孙子孙女,怕是晚上都要给你托梦呢。”
……
田二叔被他们一口一个唾沫说得脸上青一块白一块,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不给剩下,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老邻居,谁家那点破事老一辈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不过他们向来各家自扫门前雪,以前也没管过别人家的事啊,今天一个个义愤填膺算怎么回事?
田二婶这些年明明把自己的人设经营得很好,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一下子都调转枪头对着他们,都向着田橙橙。
群众压力不顶事,田二婶也就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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