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桥有些想不起来了,她被狂轰滥炸过太多次,见的人太多了,支持和反对的人都很多。
现在,她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像电流在身体窜过。
因为最恐怖的情况,出现了!
安礼思这个乌鸦嘴!
他们上了飞机,又下飞机,断断续续地在路上聊天,聊a市的空气,聊大学里面那棵百年历史的榕树。
林宣云问:“门口卖烤冷面的那个戴眼镜阿姨还在吗?”
安桥就回答:“还在,因为做得太好吃,还越做越大,开了个小店,同时兼卖其他食物。”
林宣云又问某某店铺还在吗,安桥就回答说不在了,因为生意太差倒闭走人了。
一路上林林总总,聊天聊地,就是避开了关键性问题。
而林宣云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十分体贴,没有主动询问。
反而配合着安桥岔开话题,聊些有的没的增进彼此的熟悉了。他甚至连安桥的父母都没提起,避开了所有可能的雷点。
但就是因为这种体贴,反而让被体贴的另一个人感知到——他什么也知道,不说只是因为不想说。
只是暂时不说,暂时没必要说,故而隐忍不发。
两个人出了机场,安桥叫到车还没到,林宣云便问,“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他的情商相当不错,察觉到了一点可能被拒绝的意思,就说,“我的司机刚刚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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