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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灿艰难道:“所以我……”
谢以津没有说话。
秦灿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我可以补偿你,我……可以在某个周末的雨天额外帮你一次,又或者别的条件,你提,总可以了吧?”
谢以津终于眨了下眼,稍微后退了一步,但依旧还是沉默着,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秦灿前脚刚进了屋,谢以津后脚便飞速地把门关上,将秦灿拉到了旁边的小沙发上。
秦灿的屁股还没坐稳,谢以津就直接挽住了他的胳膊。
他垂下眼,先是用右手紧紧地将秦灿的整条胳膊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同时将左手覆盖在了秦灿的大臂肌肉上,无声地吐出了一口气。
秦灿僵直地坐着,像是一座无所适从的雕塑。
谢以津……喘得真的好凶。
谢以津先是这么抱着秦灿的胳膊缓了一会儿,又勉强撑起了身子,对秦灿说:“把袖子撩起来。”
秦灿:“……?”
谢以津见秦灿一直没有动,回想起了两人那天聊天的内容,谢以津又重新询问了一遍:“把袖子撩起来,可以吗?谢谢你。”
秦灿反倒什么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好。”
今天和导师开会,秦灿穿的是稍微正式一点的衬衣,袖扣比较难解。
谢以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动作,片刻后道:“下次不要穿不方便脱的衣服,会耽误很多的时间,你可以直接穿短袖。”
伦敦的春天让他穿短袖,这人的心是真够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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