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后面却鸦雀无声,华丽的轿辇在队伍正前方,透过拉开的帷幔,隐约可见里面斜倚着的人影。
他那胆大包天的孙子居然还敢在东陵皇的眼皮子底下围着圣女打转,大长老心中叹息的同时,也忍不住自傲。
男儿当如此,若真跟软脚虾一样,今后还怎么统领一族,在圣女那争得一袭之地。
乌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色很难看,“难道就这样让他跟着?”再跟下去,他们南刖族的这条密道就废了。
“让他跟。”
几日前,这位东陵皇就已经明目张胆的住进了他们南刖圣城,也不怕半夜睡觉被暗杀。
若不是为了圣女印,莫延真不想忍他。
哪里像个一国之君,简直就是地痞流氓,比南刖恒还要滑不溜手,难缠至极。
莫延想到和越君霁打过的交道,在心中暗骂一声。
……
等到气温更低的时候,山中鸟雀声音全无,鼎沸人声却悠远而来,褚如初知道他们快到目的地了。
从莫亚的只言片语中,褚如初猜测此行来的人不会少。甚至非常多的是熟人。
轿辇倾斜,脚步沉沉,似乎是一步步的台阶。
褚如初葱白的手指头绞紧,指尖在暖炉上压出白痕,一年未见,此时的她不敢拉开轿帘望上一望。
昨日之事,譬如昨日死,她在东陵假死过一次,逃离般的以那样决绝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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