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已经出海了的越鸿煊。
日出东方,船只迎着日光驶出。从早上出海时,越鸿煊就莫名心慌,胸腔中密密麻麻的隐痛蔓延。
他好像听到有人哭着喊哥哥。她在喊救命,喊着疼,好疼。
午夜梦回间他已经很多次梦见那日身穿红色嫁衣的她在他怀中喊疼了,每每痛到呼吸都困难在睡梦中惊醒。
潋滟的眼眸低垂,越鸿煊脸上一阵苦笑,怎么今日那么早就开始痛了。这心绞痛的毛病或许会伴随一辈子吧。
不过越鸿煊甘之如饴,只要这样他才能感知她的存在,他不愿像宫中那个天天麻木不仁,阴沉冷硬的家伙一样行死走肉的活着。
越鸿煊想到越君霁眉头皱紧。
“公子可是又心绞痛了。”旁边的仆从看见越鸿煊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就知道公子的老毛病又犯了。
仆从一边熟练的拿帕子给越鸿煊擦额头的汗珠,一边抱怨道:“皇上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对别人都冷淡淡地,单单对公子言辞恶劣。这次恨不得昨日就把公子快点气走,这破岛上有什么值得公子待的,哪里像个一国之君做的事。”
他擦着却被越鸿煊突然推开,“调转船头,回去。快!”
越鸿煊清冷的脸上少见急色。
真是被气糊涂了,皇上来这里做什么。
从几个月前皇上就开始很不正常,以至于他现在突然跑到这个破岛上说要亲自督军越鸿煊都没有多想。
可明明他在这里,根本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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