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急?”
“十年了。”南荣瀹答非所问。
不过,她恰巧听懂了。十年,是东陵为质十年吗?褚如初才想起他还是藩王质子,少小离家,独身在京城面对各类权贵。
“那,一路顺风。”褚如初浅笑,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朋友一场,她为他高兴。
能在此刻离开这里是好事。
她也想走,可是好难。褚如初想到越鸿煊的计划,她总认为李代桃僵被识破的可能性很大。
或许还没出宫廷就会被阿霁发现。
愁死她了。
褚如初思绪飘远,坐床头发呆。
却不知道,单单只是坐在那里不动的她,就会让南荣瀹的念头动摇。
窗外是一轮明月,晚风吹拂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
南荣瀹喉头梗动,“为质子十年,参加救世之女夫婿遴选,是我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他深吸一口气,“如今,我还想再出格一次。”
褚如初眨巴眼,屁股忍不住往后挪:“你想干啥?”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
南荣瀹走近两步,俊雅的少年,单膝点地,和她平视。
“如初,明日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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