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君霁黑脸。
这老东西看似憨厚,其实牙尖嘴利,东陵皇是怎么忍受他到现在的。
“那现在是玄卫出动了?”
“皇上中毒了。”越松脸色微沉。他道:“而且时日无多。”
“难怪……”
越君霁了然,“皇上现在是准备请君入瓮,壶底抽芯?”
越松赞许越君霁的政治敏感度,“借着救世之女选夫,淮南王世子的事,皇上已经下了三道奏折招淮南王入京。”
“他不肯来?”
“对,皆被称病搪塞过去。”
越松道:“老夫怀疑淮南王已经到京城了,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他应该会做点什么。”
越君霁抬头:“你是怀疑他会派人刺杀我?”
“嗯,殿下安危关乎江山社稷,忘万分珍重。”
越松来告诫一番就走了。
等越松走后,越君霁独坐在那好久。手指轻捏那小小的茶杯,低头品茗时黑眸深处波诡云谲。
他想到来京时那段无疾而终的追杀,和近来坊间流传他非皇室血脉的传闻。
看来淮南王知道些什么。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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