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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松看了瘦弱的她一眼,轻咳一声,“嗯,暂且忍耐一下,等到祭祀结束就可以用膳了。”
“爹,我要是中途晕倒了,是不是就不用参加祭祀了?”她仰头问。
越松气得呦,“你就是快死了,也得给我去,宫里可不差御医。”
御医!她差点把这个忘了。
那她真的就是晕也不能晕在宫里了,被御医诊断,掉马掉的更快。
这时宫仆来了,“使祭大人,请随奴来。”
哦,催命的来了。
“快去,快去。”越松瞪她一眼,明明已经养育两个孩子,唯有这个没有血缘关系半路认的,让他尝到了为人父的艰辛。
真是处处惹毛他,偏偏还不怕他。
越松暗自自省是不是平日里太和蔼了,以至于这个乡下小子一点也不怕他,对他没有敬畏感。
“爹,我脸上……”褚如初拉着越松的衣摆疯狂暗示。她脸上可是有伪装的,怎么能够在宫廷沐浴。
越松也想起了,来的时候鸿煊说过,他脸上是做了伪装的,本来样貌让人惊艳。
越老大人眯眼,“无妨,你的母亲是岑夫人,就算长得再好,也是理所应当。”他暗示他,现在可是顶着岑夫人之子的身份,不必对本来面貌藏头缩尾。
“皇上那里老夫去交代一下就行,以后你大可不必顶着这幅妆容。莫非还有人敢明目张胆冒犯我越家子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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