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如初勉强道。
宁子谦有点失落,不过也是意料之中。
褚如初装作看不到他失落的脸,她是不可能跟着宁子谦的,她这几天总感觉自己在他面前马甲已经掉了。
还是跟着越鸿煊这个看着女人就跑的大哥好点。
失落归失落,俊美的公子马上就打起精神来,“行酒令如何?”宁子谦薄唇上扬,看着越鸿煊是笑非笑。
越鸿煊接收到他的挑衅,“好。”
“我呢?”褚如初说。
“伤病者不能饮酒。”宁子谦拿走褚如初面前的酒杯。
不止是伤病的原因,还有他见识过她的酒量,那日和周业翔一起,几杯梅子酒就灌醉了。
他突然想起了那天她衣衫后流血的事情。
或许并不是伤了吧,他想着心口微热。
在知道如初是女子后,宁子谦就把女人的那点事都摸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原来女子每个月都会流血的,叫做月事。
他盘算着那天的日子,连下个月,褚如初什么时候来大姨妈都一清二楚。
据说月事前不能受凉。宁子谦想着,伸手去把褚如初的披风拉好。
“做什么?”
“怕你着凉。”他目光清明,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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