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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詹子延真的玩不了太多情趣,因为刚开始玩,就会忍不住想狠狠肏他。
骆恺南什么也没说,压上去就亲。
唇舌交缠的水声持续不断,没过多久,下面的水声也追赶而上,逐渐压过。
两个人嘴里都甜腻芬芳,缠着彼此不愿放,骆恺南好不容易才狠心把自己勾绕的舌头收回来,仿佛尝了一大口蜜,堵着嗓子了,声音又哑又浊:“再亲会儿?还是先干你?你流了好多水,老婆。”
无论听多少遍,詹子延都难以习惯这过分腻歪的称呼。
但他也的确很想要了。
以前总以为自己这方面冷淡,直到与骆恺南做过,才知并非如此,情欲浓重时,他甚至能舍弃廉耻,主动请。
就如同此刻。
詹子延不好意思抬眼,握住那根重新胀硬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入口,轻声说:“先进来吧……”
骆恺南没客气,挺身而入,一口气插到了底。
“嗯!”詹子延短促地皱了下眉头,身体颤了好一会儿。
骆恺南往他腰后垫了个靠枕,接着抽出蛋糕包装盒上的红丝带,缠绕在他勃起的地方,像打包了一件独属于自己的礼物。
詹子延大概清楚这举动的意图,任由丝带禁锢了自己的欲望,紧张地抓住了撑在两旁的健硕胳膊,以为马上又要承受激烈的顶撞、恶劣的欺负。
可出乎意料地,骆恺南这回特别温柔。
粗硬的性器缓缓抽出,又缓缓顶入,耐心地磨着他方才被操狠了的地方,像是某种情色的抚慰,体内又痒又酸,快感如温泉水般流淌到四肢,直冲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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