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给你养老。”
一提到钱,詹大刚勃然大怒,扬起拳头冲过来:“你算什么东西?敢插手老子的家事!”
骆恺南侧身躲过,一手攥住他的后衣领,一手按住他后脑勺,重重压到墙上。
詹大刚的颧骨砸上墙,发出咚!一声巨响,疼得龇牙咧嘴,各种脏话一并爆出,大多是方言,骆恺南听不懂,攻击力约等于无。
但詹大刚的力气确实大,几度差点从他手下挣扎而逃,骆恺南使出了九成的力气,才彻底压制住。
“子延不喜欢我使用暴力,你该感谢他,否则从今天起,你余生就在轮椅上过了。”骆恺南掐着他的脖子,“但我警告你,我脾气没子延好,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他和他弟面前,我不会手下留情。”
詹大刚仍不认输,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敢威胁老子?”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骆恺南当作没听见,手上缓缓施力。
詹大刚喘不上气,逐渐缺氧,脸色涨红,眼珠子凸出来,嘴里的脏话终于停了,开始求饶:“你放手……咳……放手……我答应你……”
骆恺南把控着力度:“我说了,这是一个警告,不需要你答应,我也不相信你的承诺。如果你再骚扰子延,我不会让你好过,有胆量你就来试试。”
他松开了手,濒临窒息的詹大刚滑跪到地上,大口吸入空气,喘得像头刚拉完磨的驴。
骆恺南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个魁梧的中年男人。
眉目间能看出与詹子延的血缘关系。
就是这样一位至亲,在詹子延最需要保护的时候,不仅没给他撑伞,还将他推入雨里。
倘若没被亲人抛弃,詹子延怎么会把沈皓那种垃圾场当成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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