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三两下吞完,又喝了几口汤慌慌张张跑上楼去。
见她这般仓促模样,草儿气得要握断手里的筷子。
"那个不知检点的荡│妇定是对师父有了苟且之心!"
木儿听了皱起眉道:"草儿,休要胡说。"
"我才没胡说!你刚也不瞧见师父让她进房后她笑得多开心?"
那是因为要吃饭吧?木儿心想。
"而且她还在师父的马车里宽衣解带!"
那是让师父脱的吧?木儿再想。
"她昨晚还抱着师父睡了一夜!"
那也是师父压着她吧?木儿无奈。
"你还说她没苟且之心?!"草儿真的把筷子给掰断了。
木儿见状,替她换了双筷子,沉吟半晌,道:"吃饭。"
另一边逃过草儿睁眼说瞎话的质问,惜福红来到薛百花的房前踌躇,直到送水的大汉将浴桶送上楼后她才跟着进去。床榻上,纱帐掩盖看不清床内景色,惜福红让大汉把水搬到桌边就行,待人走后才来到床边。
"神医,水来了。"她唤了声。
"……嗯……"纱帐撩起,薛百花慵懒的姿色便映入眼帘,她缓身坐在床沿边没要下床的意思,朝惜福红招了招手道:"……来替本医脱衣裳。"
惜福红听了差点没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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