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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草儿的咆啸,惜福红激动得想要解释,话到口中却说不出来。
该说什么?说她被宵凄玉背叛?说被洛倾城污赖?……
"……是啊……我已经不是处子之身……"惜福红惨澹笑道,她甚至无法相信自己能这么自然说出口。
"不要脸的荡⊥妇!师父的寒毒只能用纯阴之血混炙烈草药才能舒缓,你身为师父的药人居然不洁身自爱!害得师父承受寒冽侵身!太可恶了!!"
草儿批哩啪啦怒吼下来,惜福红听得傻愣。她没有感到羞愧,反正她本来就不属于任何人,再说她被破身也是逼不得已,怎么又能称做"荡妇"?牙一咬,她竖起眉头望向草儿。
"既然我已经无法引药,那你就把我放开。"挣扎了几下,惜福红不满的说道。
草儿听了正想说话,谁知薛百花突然拦住草儿,自顾自倾身向前,原本搭在她脉搏上的手指一扣,霎时拉近两人距离。惜福红吓得瞪大双眼,她望着薛百花慵懒的神态,只觉得深遂的漆黑竟有种不容反抗的意味。
"……阿福,"她嘴角轻扬,轻柔缓声道:"…你真没长记性……"
"薛神医,我已经无法替你引药,就放我走吧?"惜福红请求道。
薛百花眨了眨眼,忽然秋波微弯,红唇轻勾,笑得千娇百媚,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惜福红没见到牡丹,只看见隻狐狸精对她张牙舞爪,逼她冷汗直流。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天底下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本医说过,做我的药人除非死……否则休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