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里需要补救,又仿佛只是透过琵琶上新绘的海棠,深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霜雪湿了他衣襟,白皙如玉的脖颈都冻出一片刺目的紫红,他也无动于衷。
宁越以为,他应当不会再说什么。
就像之前无数次,暗卫同他汇报一枕春的消息那样。
他却陡然低笑出了声。
声音很凉。
不是那种钻筋斗骨的冷,而是凉,如同纤细的花叶尖盈盈落下的一层薄霜,乍看将花叶晕染得鲜焕温润,触手却满是锥心的刺伤。
宁越无端被激出一身毛栗,还没琢磨过来他在笑什么,就听他不咸不淡地开口道:“放心,本王是不会为任何人动摇本心的。”
说罢,他便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霍然捅在琵琶上。
比那帮刺客还要用力,还要狠!
那张他九死一生寻来材料、又费尽心思修补好的琵琶,又再次经由他的手,被斩断琴弦,捅伤面板。
嫣红的海棠花纹倒映在凛凛刃面上,仿佛琵琶泣出的一痕血泪。
婉转无辜,我见犹怜。
宁越瞬间瞪圆了眼,下意识惊呼:“王爷……”
方停归却充耳不闻,闲闲甩了下手腕,便兀自转身往内帐里去,任凭断弦如何在寒风中呜咽啜泣,他也一次没有回过头。
宁越怔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送信的暗卫进门,唤了他一声,他才从莫大的震惊中挣脱出来。
起身活动了下,双腿早已僵麻,密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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