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很深,一看就很疼。
但碘伏消毒的过程,闻宴白眉头都没皱一下。
倒是云卿,忐忑的抓紧了闻宴白没受伤的右手手腕,脸色也是紧绷绷的。
待消毒结束,陆医生给闻宴白的胳膊包扎,又在另一只手臂上打了预防针,空气中持续了一中午的紧绷感,才算是慢慢退散。
而闻宴白的右手手腕,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云卿抓出了红痕。
在云卿松开他手腕时,闻宴白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右手腕的袖子。
“陆医生,我记得你好像以前学过一点兽医方面的,你能不能给小橘子看看它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间从阳台跳出来,还直冲着我外孙女。我外孙女她……”
“咳咳。”云卿怕姥姥把她对猫毛过敏的话说出来,警惕的看了一眼闻宴白。
之前情况混乱,她一时间没想起来这茬也就算了。现在想起来了,肯定不能让闻宴白知道她对猫毛过敏。
不然岂不是坐实了她撒谎骗闻宴白?
好在乔老太太只顾着带陆医生去阳台,闻宴白好像也没意识到她对猫毛过敏这个事情。
陆医生他们很快就从阳台出来了。
待他洗了手,才说出结论:“小橘子是在发情期,听到母猫叫,或者类似的声音,是有可能突然躁动的。”
云卿正心塞塞的想,闻宴白本来就不怎么搭理她,经这一事,他因为她受了伤。会不会……更加不愿意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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