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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是以两只手都不接触云卿的方式。
身体突然间腾空而起,云卿的两只手还受着伤,没法儿去搂闻宴白的脖子以保持平衡。
她下意识的侧身贴到闻宴白结实的胸膛之上。
浅浅的冷杉薄荷味道萦绕云卿鼻尖,一下子,就冲淡了病房里驱之不散的消毒水味道。
云卿鼻尖舒服了些。
抬眸,入目便是男人紧促的眉,以及清冷坚毅的下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