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知道了。”
朝堂最近非常不太平,尤其是兵部和户部斗得厉害。
简国公长子就在户部任职。
天渐渐冷了,前线的兵将需要过冬的棉衣,户部按照惯例发放银子,但兵部偏说不够,日日去找户部要钱。并且还在朝堂上参了户部一本,说户部故意扣下了军饷。
朝廷发下来银子,大家默认克扣一些,都懂这个道理,偏兵部尚书指了出来。这可不是动摇了户部,而是动了大多数人的利益,因此无人支持。
前有镇北将军杀了李大郎,后有简国公府毒死兵部尚书的女儿,一个个老臣仗着开国的功勋渐渐不把朝堂律法、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皇上想借机敲打简国公,然而众人一边倒地支持简国公,让他也无从下手。
“这邵尚书也是个蠢的,竟拿这件事情在朝堂上说,果真是被气糊涂了。”诚郡王道。
诚郡王这几个月一直在兵部任职,对兵部尚书了解颇深,此刻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今日议事的人除了乔谦和以及几位前朝旧部之外,诚郡王、顾勉也来了。
乔谦和道:“他但凡聪明一些,知晓收敛,也不会惹怒简国公,丢了女儿性命。”
“不如直接帮简国公,借着他的势把兵部尚书拉下马,到时候再把郡王推上位。”一个吏部郎中说道。
这位吏部郎中姓舒,今年已有五旬,父辈便在前朝任职。父辈之所以能历经两朝,是因为老实巴交,对人没什么威胁。他这些年延续了父辈的风格,一直潜伏在朝堂之中。官职虽不高,但胜在人缘好,探听到不少机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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