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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国舅叹气。
要是人被送到了刑部或者大理寺还好说,关键是人被带回了将军府。镇北将军手握兵权,已故老镇北将军又陪着皇上打下了大历江山,在大历的地位不一般。
如今就只能一口咬定做那件事的人是那个已经被打死的仆人了。
钱国舅随永安伯爵去了一趟镇北将军府,结果喝了两盏茶都不见人出来。
钱国舅是先皇后的弟弟,一直被人捧着,即便是姐姐去世,外甥也是太子,地位不一般,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冷遇。等了约摸半个时辰后,钱国舅和永安伯离开了。
“咱们就这样走了?我儿还没见着呢!”永安伯着急地道。
钱国舅冷哼一声:“岳父大人放心,明日我进宫去面圣,求圣上出面来解决此事。咱们只要一口咬定事情是那仆人做的就行。”
手握兵权又如何,说到底整个大历还是要听皇上的。
永安伯点头:“好,我记住了。”
第二日,钱国舅在朝堂上提及此事。
“昨日一早镇北将军私闯臣的庄子,带走了臣的妻弟,也就是永安伯爵府的公子。臣与永安伯爵去府上要人,镇北将军却拒不放人。求皇上为臣做主!”
永安伯也站了出来,控诉镇北将军带走他儿子的事情。
德成帝皱眉,看向镇北将军。
“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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