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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不知又聊了什么,她和钟怡又笑起来,重复至熟练的余光里,灯火模糊成光晕。
他只是那一瞬突然在想。
如果不能上同一所大学,以他们微弱的缘分,这辈子,应该不会再见了。
他想见,所以去见了。
如同这些年他所有贪念都是有关于她,他也去要了。
唯独此刻。
终于此刻。
她说着他如此熟悉的开场白,最后一丝妄图维稳的决心轰然碎裂,摇摇晃晃的所有欲念如同瓶中水,于这一刻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