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担,以他的才学,若非被牵绊住,考取功名也并非难事啊……”
乔绾想到那日看见的场景,肩头缝着补丁仍不减文人风骨。
看来,他真的很不错啊,温柔谦逊,清廉自立。
与小畜生截然相反。
“叙白同宛娘你岁数也相差无几啊,”秦夫人笑呵呵地看着乔绾,“叙白今年二十又三,还从未议过亲,叙白母亲早便着急了,你安心,这事儿便包在我身上。”
乔绾垂下眼帘,没有回绝。
秦夫人挑了几套宴客的衣裳首饰便离开了,乔绾又命人送了一套玉如意到府上。
乔绾有想过秦夫人的动作很快,却未曾想第二日秦夫人的丫鬟便来知会她,要她申时去月见书院旁的茗月茶楼便好。
如今正值砚冰冻时节,农闲无事,书院也开了冬学。
申时将过,天色渐暗时,闻叙白方才从书院匆匆走出,往日都是申时下学,未曾想今日被几个学子缠住讨教,便迟了近半个时辰。
闻叙白想起昨日,秦夫人亲自去了府宅,说是为他说了一门亲事。
可如今他这般境况,岂能再耽误佳人,自是回绝,母亲却因他未曾起过成亲的心思,径自应了下来。
闻叙白无奈,却在听闻面亲的女子是金银斋的乔宛娘时,松了口气。
这段时日乔宛娘送了他好些珍贵补品药材,他不痴傻,那日瞧见乔宛娘身侧的孩童,加上乔宛娘是黎商,也猜到她是为着那孩童入学堂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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