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姿容狼狈。
他不知痛是什么滋味,但想到过往那些死在自己手中的人的哀嚎,应当是极痛苦的。
可她却好像半点不觉得痛苦。
甚至还敢做出这般骄纵蛮横的姿态,像只虚张声势的纸老虎。
为什么?
只是为了治好他的不痛之症,得到他不值一提的所谓“爱慕”吗?
“倚翠怎么还不来……”终是乔绾受不了发间穿行的手指,咳嗽一声问道。
话音刚落,寮房外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慕迟的手一顿,徐徐收了回去,乔绾松了一口气。
倚翠手中端着紫檀色的膳盘走了进来,膳盘上放着一碗药,还有一碟晶莹剔透的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