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舒缓的曲调随着她的动作在大厅里响起。
“兄弟,她弹的什么?”宋启问一旁的男生。
“《the swan》。”
裴炽不耐烦:“说人话。”拽什么英文。
男生虽然无语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小声给他解释:“《天鹅》,是法国作曲家圣桑所作的管弦乐组曲《动物园狂欢节》中流传最广的一首乐曲。”
什么鬼几把玩意儿?
宋启砸砸舌,转过去看裴炽:“炽哥,你听得懂不?”
裴炽没接话,视线投向舞台,黑眸里辨不出情绪。
舞台四周的一切都隐在暗色里,只有光圈里少女的身影。她稍侧着脑袋,大提琴把手抵上肩窝,有抹浅淡的羸弱感。
随着拉弓动作,她纤细手臂摆动,音符起伏间长发从肩头滑落。少女低眸凝神的样子,和湖面上高贵圣洁的白天鹅没什么两样。
台下所有人都注视着她,此刻她就像从画里走出的神明,天生光芒万丈。
活在黑暗里久了,最见不得这种祥和宁静的美好。裴炽呼吸粗重了些,心脏被什么东西胡乱撞着,中邪一样。
身体某处有奇怪的反应,他捞过刚买的的冰镇矿泉水,猛地灌了几口,漆黑的眼睫垂下来,低声骂:“我、操。”
唐明远问:“炽哥怎么了?”
“热的吧。”宋启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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