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谱,则可保回一命。若是被人检举属实,则杀无赦。」谢君怜哼道,「而检举的人不论事实为何,都能得到为数不小的钱,所以那阵子很乱,不姓言的人们争先恐后地乱检举一通,最后还斗起来了。比谁检举得多。」
这就是李舟说的,席王鼓励斗争?
「这政策这么荒唐……怎么会颁布实施?」马凡感觉很不可思议,即使是他学过歷史上的文字狱,也没有这么扯,叫人改姓否则杀人的。
「因为有钱拿,而且还是捉拿所谓的暴徒。」谢君怜幽幽道,「而且不少人可以藉此机会除掉政敌,只要说对方有个亲戚姓言,不上报是因为想要窝藏罪犯就可以了。」
「这也太……」马凡不赞同地皱起眉,「最后怎么收场的?」
「没有收场,禁言令直到今日仍然有效。」谢君怜说。
「太过分了吧。」马凡不禁有些愤慨,「这个席王到底怎么回事,我就没听过他一句好话,姓言惹到他了吗?」
「你如果想听他的好话,进入大秦领地后你随处都可以听见。」谢君怜轻声道,「他的王位是抢来的,这一任的真王本来姓言。」
马凡顿了一下:「那就难怪……心虚了嘛。活得不踏实,总觉得有人要去抢他位置,怪不得政策这么荒唐。」
「只要舆论引导做得好,执行工作的人有足够的利益,再荒唐的政策也会有人买单。」谢君怜说,「其中确实是有为了信仰与道德不肯随波逐流的人在,但是毕竟是少数。」
马凡从谢君怜的语气中听出了失望跟无奈,他越发肯定谢君怜肯定跟太子有关係。
「我说过我不是太子。」谢君怜笑了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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