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怜说,「并且默家的医术了得,说是悬壶济世也不为过,但也因为收费太过便宜,所以被其他郎中联合排挤。」
理解理解,同样的技术大家都卖一百,他却独卖五十,肯定是会被记恨上的。
「后来默家立了规矩,发放号码牌,一天只看十个病人,跟其他郎中的关係才算缓和下来。」
「采诗官怎么会去行医伐木?」马凡好奇道。
「采诗官是在民间蒐集情报的,但是现在的席王听不得真实的声音,但是墨家歷代只说真话,所以被革去职务好几代了。」谢君怜说。
「好几代?」马凡惊讶道,「可是席王不是才上任二十年吗?」
「不是这么算的,在这个席王称帝以前,这个大秦早就已经腐烂发臭了。」谢君怜摇头道,「这个席王本是街头的混小子,靠着烧杀掳掠的斗争手段才走到朝廷殿前,最后窜权的。」
「你知道得挺多啊。」李舟摀着胸口,惊道,「知道这些事是要被灭口的吧?」
「你自己凑上来听的。」谢君怜睨他一眼。
「这不是……好奇嘛……」李舟吶吶道,他只是听师父说这些真相早就被埋没在歷史之下,在外不可提起,可是他一下山没多久就听到谢君怜大摇大摆地谈论真相了啊。
而且谢君怜讲的似乎更详细一些。
「我就是想听听故事,可没打算做点别的。」
这句话绝对有问题,没打算做点别的还身无分文想去王都?
但是大家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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