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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琳莫名其妙地看着怀央:“神经病吧你。”
怀央弯眼笑笑,没说话。
刚去宾大那年,她跟家里关系很僵,第一年交完学费手里没剩多少钱,学业上又有些跟不上,不过好在后来的打工的地方并不算难找。
当时每天心里烦,就想着第二天早上起来吃点甜的会好。
倒也不是这玩意儿多好吃。
但在你像个孤岛一样,没人帮你也没人依靠,生活又满是坎坷的时候,有些习惯就成了心里寄托。
那段时间怀央每次站在烤箱前,听着滴滴答答的计时器“咔”地终止。
她隔着烤箱的玻璃,看着那个在烤箱的黄色热光下那个圆滚滚的东西,就会告诉自己。
烤箱提示音断掉的这一刻,先前无论是什么样的情绪都让它过掉。
再难都要挺住,重新站起来,往前走。
烤箱那个“叮——”的提示音,在那年费城,七层公寓,清晨八点的厨房里,她静静地听过很多遍。
那是她一个人向阳的战歌。
创可贴好好地包在小指上,痛感消失了些。
无意中回忆起从前,怀央靠着身后的橱柜,目光从这厨房的各种厨具上划过去。
温九儒这儿工具多的连烘焙的东西都很全,烤箱、隔热手套、厨房秤,甚至连量勺、打蛋器、模具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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