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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晗看着递到嘴边的桂花糕,神情顿了顿,复又生出了笑意,低首将糕含去了嘴中,轻轻咀嚼起来。
但他仅仅只是安静吃着,却不置一词。
姜婵儿张大眸子,期待般地追问。
“味道如何?”
“嗯。”
萧晗颔首,目光认真地与她对望,嘴角微微勾着,一脸满足的模样。
姜婵儿伸长了脖子,连眉梢都皱起来了,“陛下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萧晗默了默,半晌垂眸道:“无甚奇怪。”
姜婵儿心间一缩,像是被一双手攥紧般的发疼。
疼得她想掉眼泪。
她方才为了试探萧晗,分明将这块糕点加了盐!
可眼下看来,他是根本尝不出味道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晗见她倏然垂泪,心中也大约猜到了一些,他望着那双含泪的杏眸,眉头轻轻皱起,连带着眉宇也一点点锁了起来。
姜婵儿问他,酸楚中夹着些恼意。
“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根本尝不出滋味?”
随之,是良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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