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难为,且当地之人自小通熟水性,对水患之事习以为常,若每次一发水灾就去发动大量人力物力去救,未免得不偿失,故老臣以为,当下观其事态,以静制动,方是良策。”
萧晗听了这么多,头又开始疼了,眼神开始涣散。
张岚闻言,扑通跪倒在地,陈词激烈地谏言:“陛下,不可啊,陛下,若是由水患而生民变,后果不堪设想啊!”
还有两三清正的大臣也跟着跪了下来,跟着陈情。
“陛下,臣附议。”
“是啊,应当即刻派人前去江南救灾,刻不容缓啊。”
王相一党的人却极力反对:“若是一点小灾便都要赈,那举国上下要有多少地方,等着诸位大臣去赈灾?”
王相的儿子王坤站出来,斜着眼睛瞧着跪在地上的张岚等人,满脸骄矜,“如今国库空虚,京城冗官冗费积弊未除,尾大不掉,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充盈国库之时,赈灾费时费力,结果难料,且江南之地几乎隔年便有水患,如此,岂不是白白浪费人力财力?”
双方愈吵愈烈,萧晗的头越来越痛了,额角的青筋跳个不停,几乎要裂开了。
他跌跌撞撞地走下龙椅,走到带刀侍卫跟前,噌的一声抽出了银剑,抵在了王坤的脖子上。
声音异常嘶哑,犹如鬼魅:“你想死吗?”
好在这时,宁王萧澧见形势不对,怕他真在朝堂上再次杀人,毕竟上回的事情就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沸反盈天了,赶紧上前阻拦,立身挡在了萧晗身前,沉声道:“皇兄。”
他的眼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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